他的吻,尽数吞没了她的气息。
只要她无望的想要放弃,他心里便宛如住了个魔鬼,恨不得,将她的双翼折断,让她无枝可依,只能攀附着他而生存。
吻,那么炙热,那样缠绵,却写满了无望。
两个人中间,终究不能隔着太多东西,比如仇恨,比如身世……只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越来越恨。
他的吻,残暴又温柔,仿佛在旖旎春色下,掩藏杀机。
“为什么,不愿信我一次。”
你要的幸福,我能给,只是,我需要时间,清除我们之间的障碍。
可如今,她却这样不相信。
所以,他撕咬,他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拆吃入腹。
那样,她便没了退路,逃无可逃。
炙热的手掌,一寸寸的,抚/摸着她如脂般的肌肤。感受着触手的冰冷,一点点的在他的掌心下融化,最后燃烧。
薄严打开车门,绕到车子的右边,把浅夏一把拽了出来,压着她抵在车身上。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不离开我就行。”薄严低哑的声音,弥漫在浅夏的耳边。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垂,一点点的钻进耳朵
了,挠的人全身痒痒。
“我只要你。”轻轻软软的语调,坚定不移。浅夏低头,描摹着薄严的唇瓣,一点点逗弄着,他心底隐藏着的欲望。
“除此之外,只要你要,我什么都能给你。”
薄严的一句话,将浅夏打回原形。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抹熟悉的味道,把浅夏的意乱情迷,打了个粉碎。
浅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薄严,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我要的,你给不起。那么,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不可能。”薄严死死的把浅夏压在车子上,像个恶魔一样,伸手撕开了浅夏的衣服。
衣料爆裂的声音,狠狠的回荡在浅夏的耳边,她绝望的仰着头,问道,“三年前的羞辱,你还要重演一次吗?”
咬牙切齿的强调着羞辱二字,薄严原本欲望燃烧的眼眸,瞬间被熊熊烈火替代。
三下两除二,浅夏被剥的干干净净,赤/裸的肌肤,被他用力的揉捏,泛着可怕的紫色。
“你觉得这是羞辱吗?那好,我就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才叫做羞辱。”
薄严,伸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炙热的欲望,毫不保留的展示在浅夏面前。浅夏想要逃跑,用力的想要推开薄严,却反过来,被薄严按的
死死的。
痛,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浅夏只感觉到痛。
他有无数种办法,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可他偏偏管用这样的手段,让她毫无招架的余地。
薄严伸手,把浅夏的头,往左边死死的按住,下身却用力的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冲撞,每一次,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力道大的吓人,
浅夏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屈辱,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屈辱。”浅夏无奈的看着后视镜里的画面,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衣冠楚楚,而她,却像光着身子,任由他践踏。
原本一点点靠近的心,如今,却越来越远了。原本就是有距离的,浅夏谁也不怪,只能怪她自己,一再轻易的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浅夏睁大双眼,看着后视镜,她想要记住,这样的画面。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真是太可笑了,第一次在这坐山顶,记忆是那样美好。如今,画面确实这样的不和谐。
唯一相同的是,都那样的难以忘怀。
“看到了吗?温浅夏,这才是真正的羞辱。是我对你太娇惯,所以,你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赖折磨我。那好,今天,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他的声音,宛若地狱里的阿修罗。冰冷,刺骨,让人那样的毛骨悚然。
浅夏用力的转过头,张大眼睛瞪着薄严,透彻的眼神里,清晰可见各种交织的情绪,爱恨纠结。她咬牙切齿的问道,“看到我这样狼狈不堪
,你可满意?娇惯,我竟然不知道,太子,您对我何曾有过娇惯?”
这样的话,真的太可笑了。娇惯,多么讽刺的字眼。
浅夏欲哭无泪,好大的帽子扣在头上,竟不知要如何辩驳。没有的事,他竟然可以冠冕堂皇,那么,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薄严用力的穿刺着浅夏的身体,浅夏早就感觉不到痛,早已经麻木了,剩下的只有,生不如死的绝望。
在心底,浅夏还是尽力的保全,薄严完美无缺的形象。
你,会不会知道,我这一生,为了你耗尽了全部?
你,会不会知道,你对我残忍,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爱你?
你,会不会知道,我决绝的离开,只为你不用再蹙眉,不知该如何选择?
不,你永远都有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叫做温浅夏,她在用她的生命,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