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答我?太子,你是心虚了吗?”浅夏挣脱了林嫂和佣人,跑到薄严的面前,仰着头问道,“薄严,你的心里终究不曾有过我吗?”
薄严转身往二楼走去,“林嫂,带温小姐回房间休息,你没听见吗?”
管家战战兢兢的点头,“少爷,温小姐情绪很激动,您要不要和她好好谈谈?”
薄严邪魅的冲管家冷笑,“我现在叫不动你做事了,林嫂,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她温浅夏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识趣的人会摆正自
己的姿态,不识趣的人只会伤害她自己。”
“薄严,你给站住,”浅夏冲着薄严大声喊道,“你当真以为我有多爱你吗?告诉你,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是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逍遥
快活的留下的。怕你发现,我才自己打掉的。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资格朝三暮四吗?告诉你,我也可以。”
话音刚落,浅夏大步的往前走去。这个地方待够,是时候离开了。他若是现在还不承认,罢了,终究是情深缘浅而已。
薄严转身下了楼梯,追了出去。拉住浅夏,扛着上了二楼。浅夏拼命的挣扎,害怕的说道,“怎么,你还想强暴我吗?以前你做的那些还不够
吗?薄严,如果这就是你唯一想要囚困我的理由,我会恨你,我会恨你,我会恨你。”
薄严的嘴角苦涩的弯起,冷冽低沉的声调盘旋在浅夏的耳边,“温浅夏,你要不恨我,要不就爱我。无论你选哪个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有
我就够了。你最好记住你只能是我薄严的女人。”
浅夏张开嘴巴,狠狠的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拼劲了全力把所有的委屈全发泄了出来。看着不断涌出的鲜血,浅夏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有
的只是害怕,单纯的害怕而已。心底终究还是不舍对他这般残忍,薄严,什么时候你会为了我牺牲一点点……
薄严咬着呀闷哼了一声,将浅夏扔在了床上,整个人像是野兽一般扑了上去。粗鲁的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听着布帛碎裂的声音,越发的兴奋
起来,他的声音冷冽低沉夹杂着一丝挣扎,无奈的说道,“你究竟要我怎样,没有不娶刘倩的理由,我若执意不娶即为不孝不义之人。我是商人
,信誉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你若真心待我,又何苦这般为难我。你给我时间,我只要还她一个孩子,我便可以脱身。”
“可她不会放过你,刘倩的个性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浅夏撕心裂肺的吼叫道,“她今天能做出挑拨你我之事,难保他日她会挑拨你我之情。薄严你若是相信我,你也不会将我和高泽的事瞒着我。你究竟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
薄严用力的捏着浅夏的下巴,眼眸冰冷的说道,“温浅夏,我曾说过,不许你爱上我,为什么偏偏要爱上我?”
“情若能自控则不为情,我不要求别的,只要你说一句,你爱我。我便能放开你,永远不再纠缠。”浅夏对上了他神色复杂的眼眸,没了往日悠远深邃。
“你休想,做了我的女人,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薄严冰冷霸道的禁锢着浅夏,双手用力的捏紧,捏的浅夏一阵疼痛。他的只字不提,让她的心比起身体要疼痛千倍万倍。
“薄严想要我的男人,恐怕要从这里排到高家主宅,你凭什么自认为我非你不可。既然给不了我幸福,又何必要囚困我?”
“温浅夏,你看着我,”薄严用力的禁锢着浅夏乱晃的头,“我让你看着我,记住我的样子,记住我的身体,记住我曾经怎么样让让你承欢我的身下。温浅夏,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霸道的缠绵,无法驱散,浅夏像是初识薄严那一夜。残暴的求欢,让浅夏拒之不能。这让暴戾的欢好,究竟能留住什么,徒添的不过是相互的伤害罢了。
浅夏死死的咬着嘴唇,承受着他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不曾落下一滴泪来。这是最后一次了,浅夏心里明白,经过这样一个不痛快的夜晚,一切都会改变的。薄严他终究还是会走到刘倩的身畔,享受着不幸福的新婚生活。而她又该何去何从……难道这一生只能被囚禁在这座充满着噩梦的屋子了吗?
一夜纠缠,薄严下了床,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浅夏,或许只是她的倔强刺痛了他可悲的自尊心。就算再强大,终究也有自己不能左右的事。
浅夏永远也忘不了,那木门轻轻合上的声音,还有清脆的落锁声。薄严终究还是离开了,恐怕这一别,将会是永远。薄严疲惫的对着管家说道,“好好看着温小姐,她要是走了,你也别留在薄家伺候了。多找几个人,好好给我看着,我决不允许她私自离开这里。”
管家点点头,少爷虽没有恼怒,眼眸里却明显酝酿着一股暴风雨,怕是又有人要受到牵连了。究竟要怎么相互折磨才会懂得珍惜,少爷,温小姐,他们究竟要历经多少痛苦才能在一起?管家只能无奈的守在门前,少爷的吩咐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