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做的,我陪你。”望着如锦的夜色,岁月如流光闪过,薄严把浅夏圈在怀里,有些哀伤,不知该怎么办,他的心底也很乱。
浅夏窝在薄严的怀里,安安静静的沉默着,依稀能感受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没有人愿意告诉她。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能像现在一样平静的生活着。一盏香茗,一缕温暖的灯光……浓浓的温情,还有最爱的人……
或许是心里有鬼,薄严耐不住浅夏的沉默,尽量温柔的说道,“我们出去旅游,散散心好不好?”
这样的温情,在梦里不知遇见了多少回,浅夏总觉得不真实。小心的转了个身,搂着薄严的脖子,声音柔软的像是香甜可口的棉花糖,“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去。”
“好的差不多了,你想去哪里?我让安迪去订机票。”薄严把浅夏的脑袋按在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小家伙,我怕我的残忍会让你离我而去,我怕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我怕你从我的眼前消失……会吗?你的爱,你的誓言,真的会像是一阵青烟被风吹散吗?
“去哪里都一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浅夏窝在薄严的胸口,双眼氤氲着水汽渐渐的模糊了视线,这是怎么了?明明值得高兴事,为什么总觉得压抑,为什么总觉得伤感?心底空落落的,总觉的缺失了什么。
“好,那我们哪里也不去。”薄严知道只要把伤养好,注定了又是一场别离。为什么小家伙不能是刘倩,那样不是什么烦恼都解决了吗?孩子,小家伙要是知道了从一开始他就在算计着不要这个孩子,她会这么样?会不会恨……
离别仿若禁忌,没人愿意去触碰,一旦有人提起,好不容易拼凑的平静就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支离破碎。浅夏每天帮薄严换药,洗澡,洗衣做饭,从不假手与人,她想做薄严的妻子,一辈子唯一的妻子。那种幸福在忙碌中蔓延,薄严为了不让浅夏胡思乱想,也随着她胡闹。
薄严的伤口慢慢的结痂,留下了一条丑陋的疤痕。浅夏每次换药的时候总想开口问,为什么会受伤,想起薄严对刘倩说过,他的人生不希望被操控。浅夏也不敢问,总把疑惑堆积在心里,渐渐的垒成一座小山。
这日医生帮薄严看了看身上的伤疤,留下了一些药,再叮嘱了浅夏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浅夏走到卧室,坐在床边,拉着薄严正要去抓伤痕的双手。夕阳暖暖的洒落在薄严的脸上,浅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薄严倏的睁开双眼,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你又看着我睡觉,你怎么不睡?”
“伤口结痂的地方总是痒痒的,醒着的时候还能克制不去抓,睡着的时候你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抓。”浅夏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窝在薄严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你那么完美,我不希望你身上留下任何伤痕,就连一点点也不能容忍。”
“原来你看上的不过是我的容貌,看我怎么惩罚你。”薄严翻身把浅夏压在了身下,原本柔然的身子,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薄严有些心疼的说道,“怎么瘦了,也不多吃点,身无一两肉抱着一点都不舒服。”
浅夏推了推薄严,满眼担忧的说道,“别闹了,再扯到伤口就麻烦了。好不容易长的结实了,再裂开来多受罪啊!”
薄严热切的封住了浅夏的娇嫩如花的唇瓣,暧昧的调笑道,“都好多天没碰你,就亲一下解解馋。”像是孩子一般的口吻,浅夏又怎么忍心拒绝,攀上他的脖子,羞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唇齿间的甜蜜,渲染着整个房间,吻了许久,薄严才放开了浅夏。浅夏红唇微启,轻轻的喘着气息,胸前延绵的山峰轻颤着,像是在邀人品尝极具诱,惑。
薄严低下头,他的鼻子,抵着浅夏的鼻子,拂面的热气撩,拨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一只轻软的羽毛轻轻的拂过。薄严伸手拉着浅夏的手,拂过腹部的伤痕,又一路向下。
浅夏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灼热壮大的物体,本能的缩回了手,随即面色羞红,轻啐了一声,“下流。”
薄严哈哈大笑了几声,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有趣了,心下起了逗逗她的念头,“以前勾,引我的尽头哪里去了,怎么才到这里就害羞成这样了?”
浅夏心下一愣,勾,引……对啊,原来这就是我的位置。这几天的平静不过是假象罢了,温柔不过是层邪恶的薄纱,揭开了就会让人无限的痛苦。薄严,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让我误会,是不是看着我痛苦,你就高兴了?
幸福就是一颗渺小的砂砾,落在空中不过是让人厌恶的尘埃罢了。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是最真实的世界,只有清清楚楚的疼痛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原来不过梦一场……罢了!
所有的柔情都是假的,都是自己恍惚间编织出来的,或许真的只是在做梦。浅夏愣愣的看着薄严,试图从那深邃的眼眸里看清些什么,到最后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懦弱和沉沦。
他吻那样的炙热,他的身体那样的热情,可是为什么他的心总是那样的冰冷,那样的残忍。浅夏痛苦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