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沉默不语,伸手把浅夏紧紧的搂在怀里,热切的封住了她殷红的唇瓣。承诺如果没有深思熟虑,说出口只能是伤害。薄严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小家伙,这个过程必须经历的,痛苦的是必然的。
火热的唇舌,抵死缠绵着,温热的谁包裹着两具寂寞的躯体,在冰冷的夜晚,释放者所有的热情。悄悄溢出浴缸的水珠预示着浴缸里的惊涛骇浪,这样的幸福能持续多久……
又是一番缱绻缠绵,浴室里缠绵着浓浓的情色味道,像是绽放在午夜的迷人玫瑰,带着诱,惑,带着一丝神秘。浅夏累的瘫软在了薄严的怀里,薄严抱着浅夏出了浴缸,伸手拿着浴巾擦干了两人身上的水迹。又抱着浅夏走出了浴室,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像是呵护着什么珍贵的稀世珍宝一般。
长如海藻的头发洒落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描画着风情的画卷,把薄严强制压抑的欲望撩拨的蠢蠢欲动。小腹像是聚集了一座小火山,灼热的厉害剑拔弩张的准备着喷发。
浅夏在床上窝成了一团,像极了一直缺乏安全感的小猫。薄严找遍了整个房间,终于找到了一把吹风机,对着浅夏有些湿润的头发,仔细的吹着,一根根墨色的长发柔顺的像是一匹绸缎一般。
暖暖的热风,吹的人昏昏欲睡。浅夏在模糊的睡梦里,似乎看到了从未谋面的妈妈,妈妈也有一头长长的如绸缎般的发丝,似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的嘴里呢喃着细碎不清的呓语,浅夏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回眸一笑间,雪白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居然和老奶奶送给她的一模一样,甚至散发的那种翠绿色光泽也几近相同。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浅夏渴望的走向远处的妈妈,正要伸出手臂拥抱。浅夏被突如其来转身的妈妈一把掐住了脖子,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离禁锢……
浅夏满头冷汗的被惊醒,害怕的抱着双腿挪到了床头,她害怕的浑身颤抖。薄严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随即伸手把她圈在了怀里,用着最柔软的语调安慰着浅夏,“做恶梦了,别怕,有我在。”
浅夏把头埋在了薄严的怀里,断断续续的抽泣着,许久才抬起头,靠在薄严的胸口。薄严拔掉了吹风机的插头,放在了一边,掀开被子钻进了被子里紧紧的抱着浅夏。
静静的依偎着,浅夏伸手搂着薄严的腰,两个人毫无缝隙的紧密的拥抱着。浅夏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吊坠,有些害怕的问道,“你知道那个翡翠吊坠的来历是不是?能不能告诉我。”
薄严沉默了一会,低沉的问道,“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很最重要吗,或许你不知道会过的更好。有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何必要这样的执着。非要伤害到自己,你才会心甘情愿的罢手吗?”
薄严的手指轻轻的颤动,抚摸着着浅夏光洁如滑的后背,热切的像是迫不及待的汲取着她嘴里的芳香。所到之处,像是燎原的野火,狂野的燃烧着,几乎像是要燃尽一切。
浅夏性感的嘤咛着,热切的回应着,仿佛之前的噩梦似乎不存在一般。欲望像是大海深处的漩涡,席卷着两个人到达了巅峰。薄严双手紧紧的抓着浅夏,精壮的身躯压在她柔软的身子,欲望之源深深的倾斜着思念,汨汨流淌在她的身子里。
许久,许久,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薄严穿着浴袍搂着同样穿着浴袍昏昏欲睡的浅夏坐在窗台,看着天空上的星星。薄严伸手抚摸着浅夏光洁白皙的脖子,低沉的问道,“为什么带我送给你项链?”
浅夏搂着薄严的手臂,小小的脑袋依靠在薄严的肩膀上,迷离的说道,“太贵重了,平常用不到我就收起来了。”
薄严有些愠怒的说道,“我是说的是再山顶那个晚上送你的那一条,你怎么不带,那条并没有特别珍贵。”
浅夏诧异的抬头看着薄严,脑袋倏地清明了起来,“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薄严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轻轻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为什么要还给我?原来那个晚上的人真的是你。我有空把项链给你送回来,亲手带在你的脖子上。”
浅夏不知道该不该问伊茉的事,如果问了,夜晚是不是会依旧这么美好。终究还是不忍这么残忍的打破这一份这么难得的美好,浅夏把好奇心全数压抑了下来。伸手圈住了薄严的脖子,嗲嗲的说道,“好。”
许是月光星光在作祟,也许是离别的太久,两具寂寞的躯体又火热的纠缠在了一起。极致的疯狂,美好的享受,沦陷的激情带着毁灭的快感淹没着他们。
月亮羞涩的扒开云朵,深深的埋藏在了厚厚的云层里。夜越发的凉爽了起来,房间里,旖旎的春色似诉不尽的思念一般,如火焰熊熊燃烧。
一夜缠绵,欢索无度,一直到次日下午,浅夏才幽幽转醒。伸手一摸,身畔位置早已经冰冷的没有任何一丝温度。浅夏无力的扯了一个笑容,苍白的像是褪尽了铅华的玫瑰花,那种褪尽了颜色几近凋零的苍白晕染开来。
没有任何承诺的激情,算是相爱还是苟合,浅夏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那些零碎的画面像是电影的片段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