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薄严居然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浅夏走上前一把推开了薄严身上的女人,拉着薄严出了餐厅,往卧室走去。
浅夏关上了门,把薄严身上的外套脱掉,薄严蹙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浅夏转身到浴室放了热水,把薄严拉到了浴室,温柔的说道,“太子,你身上真脏,我帮你洗洗……”
薄严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浅夏推进了浴缸,活脱脱变成了落汤鸡,薄严不满的低吼道,“疯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浅夏身上的衣服,被浴缸里溅出的淋湿贴在了身上,曼妙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看的薄严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了起来,下腹像是拢聚了一股热流,难受的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他沙哑的低吼了一声,“疯女人,你给我出去,我自己会洗。”
浅夏奇怪的看了薄严一眼,乖乖的走了出去。浅夏对着落地镜仔细的观察着自己,时而蹙眉,时而嘀嘀咕咕的呢喃着什么。
倏忽间,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刚才黏在薄严身上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挺着傲人的大胸对着浅夏说道,“太子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们都不过是他的宠物罢了。不要以为你登堂入室了,就和我有什么不同,这里不是薄家的祖宅,不过是太子藏娇的一个金屋罢了。”
浅夏坐在床上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蹙眉说道,“我至少还有个金屋,不知道这位小姐,你有什么?薄严的宠爱吗?那是真是假,我想你自己也清楚。不要让我动手逼你走,你最好现在马上离开,否则……我想你是懂的。”
那个女人扭动着腰肢离去,留给浅夏一个妖娆的背影,她不明意味的丢下一句话,“你最好记住,我叫聂柔,还有太子的功夫,真的是一级棒……”她“咯咯”的娇笑着走了。
浅夏的手紧紧的拽成了拳头。既然不能选择,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必须勇敢的走下去,不管多难都要走下去。
薄严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的上的水珠,像是调皮的孩子爬过薄严厚实的胸肌。浅夏走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薄唇。
清逸的声音像是山涧淳淳流淌的山泉水,冰沁的舒适感油然而生,浅夏微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可以爱我,为什么你从来不曾心动?薄严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听清楚了。这辈子,你只有一次机会选择,只要你拒绝,我会马上离开你。”
浅夏把薄严推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她的脸贴着薄严的胸口,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浅夏艰难的开口说道,“你有缄默的权利,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或许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你知道吗?我是有目的靠近你的,我没有资格说我喜欢你,因为我利用了你。”
浅夏伸手抚摸着薄严的脸颊、唇瓣,接着娓娓道来,“爱情是世界上最纯粹的最美好的事,而我们却相遇在了错的时间里。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选择一开始就放弃仇恨。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在你梦中呢喃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心像是被你捏碎了一般的疼痛着,原来那就是心痛的滋味。”
浅夏吻了吻他的心口,迷茫的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薄严,你知道吗?在我的心底,你远远比我的仇恨来的更重要。或许你会觉得我很可笑,像是其他的女子一样,对你只是迷恋。迷恋你的身份、地位、金钱、甚至是你俊美的容貌……没错当时我想要接近你,确实是为了利用你的实力帮着我复仇,可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爱上你,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浅夏仿佛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讲完了那些原本以为难以启程的话,她像是在等待神的救赎,守着一丝丝的希望存活着一般。薄严一直沉默不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紊乱的心跳声。
她张了张口,始终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她害怕一开口,得到的会是残忍的答案。她说过,她这一生认定了这个男人,就只会一辈子忠于这个男人,无论他最后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爱上其他人。
薄严不知道该说什么,浅夏的说的像是巨大的诱,惑,引,诱着他一点点的沉沦。可是有些事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事到如今,还能挽回吗?温浅夏,为什么偏偏是你?
浅夏深吸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认真的看着薄严,一字一句的问道,“能不能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或者让我陪你一生,陪你欢喜悲忧,陪你生来病死?”
薄严打量着浅夏,眼神顺着倔强认真的脸颊,一点点的往下。眼眸瞬间停顿在了浅夏脖子上的翡翠吊坠,瞳孔急速的收缩,薄严走上前把浅夏身上的吊坠一把扯了下来。紧紧的拽在手里,冷声的问道,“这个吊坠你从哪里得来的?”
浅夏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脖子,满脸迷茫的说道,“是一个老奶奶送给我的。”
薄严抓着浅夏的肩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算了,你直接告诉我现在这个老奶奶在哪里?”
浅夏挣扎着说道,“这么晚了,老奶奶肯定已经睡着了,何况老奶奶不喜欢被打搅,你去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