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带着微笑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脸上的笑意极速冷却,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甚至是寒冷,全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寒冷气息。
薄严上前把高泽拉开,挥手打了他一拳。
浅夏拉着薄严的手臂,下意识的开口解释,“薄严,你相信我,一切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薄严一手挥开了浅夏,冷冷的暴怒道,“谁准许你叫我的名字了,你不配。事情就摆在我眼前,难道我应该相信你,而背弃我的眼睛?”伸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薄严冷冷一笑,“你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资格,告诉你,今晚给我好好伺候书房里的那个男人,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
薄严伸手打开了书房的门,连拉带拽的把浅夏推了进去,然后急速的关上了门。浅夏绝望的敲打着书房,幽怨的声音像是困兽的低鸣,“太子,不要,不要这样,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听话,绝对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
薄严高傲的像是一个王者俯视着倒在沙发上的高泽,像是在炫耀着战利品一般,“高公子,你听到了,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女人。危及的时刻她不过自私的选择自保罢了,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你这样吗?”
高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知道如果再继续据理力争的话,倒霉受苦的还是浅夏。随手整理了一下身上合体的晚礼服后,以标准的花花公子姿态说道,”这样的女人不好玩,我还是喜欢乖乖听话的,既然薄公子这么喜欢的话,那薄公子请尽兴。”
潇洒的转身离开,心底却忐忑依旧,究竟薄严会怎么样对待她,而她说的那些话,又到底是不是真的。浅夏,为什么爱你这么难,为什么你心底终究不曾有过我的身影,这究竟是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
如果是,我可以改,改到你最喜欢的样子,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会多看我一眼。甚至有可能,你也会把我放在你的心上?
高泽消失在了走道的尽头,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浅夏用力的敲打着书房的门,绝望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害怕,“薄严,只要能平息你的怒火,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抗拒。”
浅夏伸手脱掉了身上的礼服,柔顺的丝质礼服轻轻的从浅夏身上滑了下来,自尊像是一团绝望的棉花糖接受着烈火的炙烤,一点点的消散在空气里。
其实浅夏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不这样做,薄严会去计较,会让无辜的人牵扯在内,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薄严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看着浅夏赤裸的身体仿若绝美的雕塑,伫立在自己的面前。
她全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消瘦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清冷的问道,“太子,除了你之前吩咐,难道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薄严伸手关上了书房的门,再将书房的门反锁了。拉着浅夏抵在了书桌旁,大手一挥,将散着淡淡香味的沉香木书桌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
“噼里啪啦”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薄严竟是一只发怒了的野兽,满眼的欲望不断的扩散开来。浅夏被薄严按在了书桌上,认命的闭上双眼,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沉香木桌的冰冷,一点点的从赤裸的后背渗进心脏,最终凝聚成了悲伤,压抑在心底无法宣泄。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当是被鬼压,就当是被狗咬好了。
薄严见浅夏也不反抗,便欺身压了上去,掰正了浅夏的脸看着自己,气息有些紊乱的说道,“温浅夏,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吗?我说过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探。而你一而再的去见那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怀抱,你把我这个主人放在什么位置?你是不是就想看到我丢脸的样子?”
薄严伸手捏起浅夏的下巴,冷冷的说道,“你知道通常我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是如何处置的吗?我会把她们丢到地狱,让她们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但是我不会这么对你。”
浅夏轻嘘了一口气,胸口伴随着害怕急剧的起伏。
薄严嘴角绽放着绝伦的危险笑容,冷不丁的又说了一句,“放心,我会把你留在身边慢慢的折磨,直到你真心实意的臣服我为止。告诉你你越是对他好,我越是会加倍的来折磨你。你根本不会是害怕的人,你居然为了他在我面前演戏,温浅夏你是把我当傻瓜了吗?”
浅夏的心像是被放进了一台急速运转的绞肉机里,所有的情感被剧烈的分割,让人痛不欲生。凝眸相对两无语,薄严,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吗?
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我,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吗?还是你始终在躲避逃离我对你的感情?浅夏悲伤的望着那双始终无法触及的双眼,浅浅的问道,“是不是我不出现,你就可以平静冷漠的按照你原本的轨道生活?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生一个你不爱的孩子,终其一生捆绑在一段至始至终不可能幸福的婚姻里。”
“太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这样的生活你过开心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曾期待,有一个人可以走进你的心里,温暖你冰冷的心脏,让你不再孤单,让你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