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浅夏有些不解的看着镜子里的冰山,“他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我带去舞会,他就不怕刘倩发疯吗?”
冰山打开了化妆台所有的灯,鼓捣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漫不经心的说道,“那是薄严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他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至少现在还不会。只要你不提那个名字,呆在薄严身边你会很安全的。”
浅夏无力的扯了个笑容,有些好奇的问道,“刘倩把他们的事,全部告诉我了。其实我挺同情她的,如果我当初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的话,我绝对不会掺杂进来。”
冰山拿着眼影和腮红在浅夏的脸庞比划着,挑选了合适的颜色放在了一边,对着浅夏说道,“刘倩这个人不值得同情,为了得到薄严她做的已经太多了。爱情不是相互捆绑,而是放手。爱情里没有等值,只有愿意、心甘情愿的付出。刘倩不懂这些,她只想用尽手段把薄严牢牢的锁在他的身边。”
浅夏被冰山推到了一旁的洗漱室,有些迷茫的说道,“或者说,我们该同情的是薄严?”
冰山摇摇头,面带着一成不变的微笑,“不,我们应该去理解和了解薄严,而不是同情和猜测。你明白吗?”
理解和了解?浅夏无奈的笑笑,我倒是想走去他的心里,可是路在哪里?
冰山关上了洗漱室的门,对着里面的浅夏说道,“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而是准备好一切,让自己变的漂亮。魅力是女人征服男人的必备武器。”
浅夏拧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柱浇在了身上,空气里氤氲着烟雾般的水汽。
薄严,究竟怎么样才能走进你的心里?我已经放弃了复仇,放弃了一切,为什么你还在纠结另外一个女人的感情。可是又是为什么,你要选择让我恨你的方式,捆绑住我?
时光缓缓的流逝,薄严坐在欧式的白色沙发上喝了两杯咖啡。脑海里想着小家伙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薄严的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就像当初妈妈的离开。
薄严有些坐不住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昂贵的手工西装。迈着步子往楼梯上走,倏然薄严听到了一阵高跟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音。
薄严抬头一看,只见浅夏穿着一袭白色的礼服,缓缓的向他走来。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女神,美艳的不可方物;又像是摇曳在风中的百合花,纯洁似一泓清泉。
高高挽起的发髻,前额低垂着两撮调皮卷曲的发丝,精致的妆容,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纯手工镶嵌的水晶融洽的贴合着面料,垂顺的丝质面料勾勒出了她玲珑曼妙的身材,裙摆迤逦一地。小巧白皙的脚丫被包裹在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里,窗外阳光洒落照耀着银色的高跟鞋,璀璨的像是灰姑娘午夜穿的玻璃鞋一般。
薄严看的呆了,一样弯弯的柳叶细眉,一样高高挺挺的鼻子,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样小巧的樱桃小嘴。
如何在一刻竟像是被失了魔法一般,让人移不开双眼。
冰山轻咳了两声,虽然薄严对浅夏的放映让她很满意,但是她更想知道薄严满脸通红被气得跳脚的样子,“薄公子,难道你是没见过美女吗?怎么样我的手艺没有退化吧?”
薄严依旧傻傻呆呆的看着浅夏,像是被人死了法术定住了身子一般。
冰山提高了音量,虚扶着浅夏走到了薄严面前,“薄公子,不至于吧,被我们浅夏迷成这样了。”
冰山几乎是对着薄严的耳朵喊的,薄严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浮现两朵可疑的红色,尴尬的说道,“看到美女难道我不该,假装被迷恋的样子?若是我一点表示都没有,那岂不是对你的劳动成果不尊重了吗?”
见他们杠上了,浅夏摇摇晃晃的走下楼梯,鞋跟实在是太高了,浅夏一不小心崴了脚,直直的往一边倒去。
薄严眼疾手快的把浅夏捞了起来,浅夏半曲着身子,薄严的手暖暖的像是个小熨斗一般,温暖着浅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定格了一般,薄严双手用力,把浅夏扶了起来,趴在了自己的胸口。这样的姿势容易让人遐想,暧昧缓缓的流淌,薄严一点点的凑近浅夏。
浅夏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心跳的像是小鹿乱撞一般,从没有过这样期待的感觉,那种百爪挠心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咬着她,心底激荡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冰山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再这么美好的时刻喊停止的话,那也太残忍了。
好吧,俊男美女就当是看电影了,冰山捂着脸,双手张开了两条缝,偷偷的看着两颗不断靠近的脑袋。
冰山就等着四唇相贴的时候,谁知,这时管家从厨房里端着咖啡,头也不抬的走了出来。礼貌的开口说道,“太子,您要的咖啡。”
听闻没人反应,管家抬起口便看到了两颗快要贴在一起的脑袋,管家突兀的尖叫了一声。
惊醒了沉醉在旖旎风景里的薄严和浅夏,薄严不悦的转头瞪着管家,管家灰溜溜的走回了厨房。
浅夏也尴尬的从薄严的怀里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