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明白,他是一个不愿表露心迹的人,他害怕伤害就算爱也只会埋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知道。”冰山拿开浅夏的手,推开工作室的门,微笑着说道,“商人绝不允许自己有弱点,那样对他们来说是毁灭。”
浅夏随着冰山往工作室里走去,浅夏不由的惊叹,“太完美了,冰山这些都是你设计的礼服吗?怎么感觉一件件都是艺术品一样,美的让人感觉很不真实。”
冰山含笑说道,“你的赞美我很受用,我可以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你是出于真诚的赞美我,不像那些贵妇们,第一句开口的便是这件礼服的价值。浅夏我很喜欢你,以后要是有空,你可以甩了你身后那个讨厌的男人单独来找我玩。”
浅夏点点头,轻声说道,“求知不得。”
薄严跟在身后,也走了进来,有些不悦的说道,“温浅夏,你胆子真大,你怎么可以先放开我的手。你有见过宠物抛弃主人,自己独自撒欢的吗?”
浅夏抱歉的耸耸肩,含笑说道,“太子,首先是人不是宠物,OK。其次,我就算是宠物,我也可以去动物保护协会告你是不是?还有,就是不管我是不是人或者宠物,我都有绝对的自由权吧。法律有规定我一定要挽着太子的手臂向前走吗?”
薄严暴怒的地吼道,“温浅夏,你是不是想让我马上收购笑笑广告,要是是的话麻烦你吱一声。”
冰山不想夹在两人的中间做炮火,便微笑着说道,“我想你们需要好好的谈谈,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叫我。”冰山特意的绕道薄严的身边,低声的说道,“你要发怒没关系,我的工作室让给你,但是绝对不允许破坏我的礼服,否则我跟你没完。她也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想你应该要费点力气。”
说完,冰山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了工作室,还体贴的关上了门。她可以肯定要是再多待一秒,绝对会升级成为炮灰。
薄严看着冰山离开,朝着浅夏一步一步的靠近,嘴角泛着嗜血的光芒。
浅夏害怕的打了个冷颤,甚至可以感觉到身边骤降的温度,这样的低气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薄严发怒了。
有些好怕的后退了几步,浅夏抵着冰冷的落地窗,颤抖着说道,“太子,你想干嘛?”
薄严上前一步,把浅夏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你方才不止让我不痛快,你还敢顶嘴,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浅夏下意识的试图推开薄严,挣扎着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冰山还在外面呢。”
薄严的眼眸骤然变得冰冷,深邃的眼眸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你要拒绝我?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你不过是我的宠物罢了!”
浅夏颓然的低下头,落地窗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服,渗进了骨血像是要凝固血液一般。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不过是个可笑的灰姑娘罢了,灰姑娘注定了就要受尽屈辱。
浅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若是没有那个晚上,若是没有荒唐的报复心理,或许你现在还是个开开心心的实习生。
只是这个世界,不容许你后悔,踏出了一步,就必须完完整整的走下去。
薄严看着浅夏低着头,沉默不语,低声的说道,“取悦我,让我快活了,你才会快活。”
浅夏双手握拳,深吸了口气,伸手攀住了薄严的脖子,以臣服的姿态主动送上了红唇。与情感无关,只关风花雪月。浅夏悲伤的低喃道,“如果你要的只是欲望,我全部给你。”
薄严把浅夏死死的按在了落地窗上,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对,我要的只是欲望,我不需要可笑的爱情,那是用来骗你们这些孩子用的。”
他的话萦绕在耳畔,浅夏浅浅的笑了,带着一丝绝望,呆滞的看着薄严说道,“你的心已经死了,你的爱情全部给了一个叫伊茉的人。并不是你不会爱……”
还未说完,浅夏便被薄严掐住了脖子,他青筋爆裂失态的大吼道,“谁准许你说她的名字了?谁,是谁让你说的。”凄厉的声音突兀的飘荡在空旷的空间,他像是一头失控的狮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浅夏掐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柔弱的身子不断的挣扎,手脚慌乱的敲击着落地窗,发出沉闷的求救信号。空气越来越稀薄,浅夏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那种游走在死亡与生存的边界,来来回回摇摆的痛楚。仿佛像是置身在地狱的烈火烹油,又仿佛是蒲公英被吹荡在风里,虚弱无力的呻吟。
浅夏的眼皮慢慢的合上,嘴唇似有若无的挪动着,声音细小的像是含在嘴里一般,“薄严……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比她……早……”她的脸涨成了淡淡的紫色,像是原野里渺小的紫色野菊花,渺小的几乎让人直接无视。
薄严一直重复着嘶吼,双手一直用力的掐着浅夏,门突兀的被推开。冰山慌乱的跑了进来,看见奄奄一息的浅夏,心疼的对着薄严说道,“快放开她,她不是你最恨的那个人。你这样做只会让你自己更难过,她是浅夏,你的宠物温浅夏,如果她死了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