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邪魅的挑着眉头,轻轻的把浅夏圈进了怀里,刚毅的下巴顶着浅夏毛茸茸的头上,冷冷的说道,“不要试图爱上我,也不要试图让我爱上你,记住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浅夏紧咬着下唇,心蓦然的被他捏在手上,捏的粉碎,粉碎。
他像是觉得不够一般,有在浅夏伤的体无完肤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了一大把盐。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般的冰冷,像是寒冷的冬日不给人留丝毫的暖意,“做我的情妇,我允许你永远的呆在我的身边。”
他是个商人,永远知道算计别人,从不允许被人算计。
他就算心动了,也会自动屏蔽,男人永远比女人理智。
特别是经商的男人,他的意念里,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
他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任意的切割着浅夏的灵魂,直到支离破碎方才罢休。
浅夏蜷缩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重来没想过,帮我复仇?”
薄严耸耸肩,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浅夏说道,“猎人永远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猎物,不是吗?”
好一句反问,问的浅夏哑口无言。
是啊,当初是自己到贴上去的,别人不拒绝不代表接受。
她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浅夏坐了起来,抱着膝盖轻轻的摇晃着身子,平静声音里隐约透着一丝不甘,“你有没有对我心动过,又或者你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我?”
难道那场华丽的午夜诱爱,深陷的只有我的心吗?
薄严清冷的声音脱口而出,“没有。”
他的心底荡起一丝异样的涟漪,带着浓浓的害怕意味,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生怕回头看见她落泪的无助摸样自己会心软。
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必须承担的事情,他要娶的不是眼前这个小家伙。
所以他不可能让她存半点的念想,除非她愿意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这个突然间闯入他生活的小家伙,在他的心底掀起了太大的风浪。
他的屡屡失控,皆是为了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开始了摇摆。
曾经风平浪静不曾对任何人敞开的心怀,他甚至想要对着她倾诉。
这些日子以来的接触,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倔强,和她心底的那份骄傲。
他竭力的压抑着心底的蠢蠢欲动,假装着冷漠绝情。
去伤害一个自己并不想伤害的人。
浅夏跳下了床,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
她不要留在那个压抑的地方,她一心只想离开。
他心里没有她,他甚至只想要囚禁自己成为他的玩物。
薄严,你好残忍,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假装着迷恋我的样子。
滚烫的泪水,像是从心尖滑落一般,让人疼痛难抑。
一颗一颗沿着破碎的痕迹滚进心里,煎熬着她,让她疼痛的像是要窒息一般。
浅夏冲出了医院以后,招手拦了计程车,去了水景别墅。
落笑看见浅夏穿着病号服,两眼通红的站在门口,吓了一大跳。
付了车资,落笑拉着浅夏往客厅走去,浅夏抱着落笑嚎啕大哭了起来。
滚烫的眼泪落在落笑的背上,溅起一层层的悲伤。
落笑从未见浅夏哭成这样子,一直以来在落笑的眼里,浅夏是坚强的。
绝不是那种流着眼泪到处骗取同情的女孩子。
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了,不然绝不会这般的无助,这般的悲伤。
落笑轻轻的抚着浅夏的背,想要抚平她心里的悲伤。
许久,浅夏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依靠在落笑的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笑笑,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落笑浅浅的微笑着,像是一轮暖暖的太阳,温暖着浅夏的心。
落笑拿起纸巾帮浅夏拭了拭眼泪,有些心疼的说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咱们谁跟谁啊!”
浅夏感激的说道,“你也不问问什么事,你就答应了?”
她很感谢能有落笑这样一个暖心窝的朋友,至少在悲伤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伴。
落笑嗤嗤笑道,“我太了解你了,你的事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你才会说出来。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你了,什么事宁愿憋在心里难过的要死,你也不愿意说出来让我帮你一起分担。”
浅夏破涕为笑,一直以为悲伤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若是告诉别人,让别人也一起难过,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阿姨给浅夏倒了杯水,落笑把骨瓷茶杯递到了浅夏的手里,说道,“快喝口水润润嗓子,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等会我还要上课。”
浅夏轻抿了口茶水,附在落笑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