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冰袋,按在右边的脸颊上。
然后,她再度消失。
巫劲刚坐在沙发上,一手拿来财经杂志随便翻着,一手乐着冰袋。
义过了儿分钟,她又出现了,拿着一个不锈钢小盘,戴着手套,要他先拿开冰袋,张开嘴巴,很快地替他换了一块纱布,换好纱布后他继续冰敷。
过了将近半小时,这期间她总共布他换了三次纱布,确定他止住血之后,不再让他咬纱布了。
“好了吗?怎么拔个牙这么麻烦?”他己经等得不耐烦了。把冰袋往旁边一放
“好了,你拔牙后的状况很好,没有流太多血,麻醉退后应该会有点痛,得吃消炎止痛的药。”她又现身,这次右手臂挂着风衣,两手各拿着药包和一杯水。
对他的不识好歹不以为意,她可是特别为他服务哪,结果咧,他竞然还这么不耐烦。她微微一笑,就当他是在遮掩拔牙恐俱的小孩子,当作他在发牢骚。
他拿过药包,打开来把两颖药丸吞进去,她把纸杯给他,他接过,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很配合地把药吞了。
“好了,现在我牙也拔了、药也吃了,你可以跟我去约会了吗?”她的要求他做到了,她允诺的事也该实现了吧?
“现在?”她讶异地粉看表。“都快十二点了,这么晚要去哪里约会?”
“去我家。”他眼里的不安和苦戒己经不见踪影,又恢复了他的狂妄。
“不要。”她微笑地拒绝。
“我牙都拔了,你竟然想反悔。”他脸色蓦地一沉。
“我没要反悔,只是晚上餐会时只吃了一点东西填肚子,现在肚子好饿,我想,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可不可以改在餐厅进行?”
“当然可以,吃完饭后去我家,今晚我不放你回去。”握住她的手腕,迈步往门口走。
“我得关灯。”她说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
他放开她,先走出去。
她把诊所的灯都关了,走出外头将诊所的铁门拉下。
这时,把车子停在不远处的巫劲刚,己经将车子开过来,在诊所门口等着了。
韩静初看着停在眼前、外型件惮的进口惮马,突然间愣住了。
“还不上车?”他降下车窗喊道,不明白她为何站在车外。
“我穿窄树,上不去。”她尴尬地看着他。
这辆底盘设计很高的黑色悍马以他的人一样狂妄嚣张,刚好今天她因为聚餐的关系,把工作时惯穿的长裤套装换成了窄裙套装去赴约,这下可糗了。
“等我。”他开门下车,绕过车头走过来,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送上车。
“谢谢。”
“要谢我得用行动表示。”他抱她上车后却迟迟不离开,还很理所当然地开口索吻。
他的嘴里充满药味,但她没有抗拒,让他吻着。
可能是嘴巴还麻麻的关系,他只是浅尝一下她的甜蜜,没有深入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