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整个下午,所有人都精疲力尽的吃了个饭就回房睡觉了。
陆语曼再醒来的时候,香草和夜露还都没有过来。陆语曼下楼到客栈大厅,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让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去买了布匹之后,又让她将布匹搬到了自己房里。找出针线之后陆语曼开始剪裁布匹。
不多时,香草和夜露就过来了,陆语曼听到她们小心翼翼的开门之后,陆语曼放慢了手中的针线活扭头朝她们微笑,这一笑,惊呆了香草和夜露,这笑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才会这么的漂亮。陆语曼朝他们笑过之后就继续低头做起了手中的活计。香草和夜露走到陆语曼面前,看着她手里的针线,绕到了她的旁边看这一大堆的东西。
“小姐,你在做什么,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呀?”香草拿起来手边陆语曼刚刚做好的一个东西看着有些疑惑。
“等做好了你就知道了。”陆语曼调皮的朝香草眨了眨眼,小小的卖了个关子。“对了,香草,可不可以出去帮我买点棉花的花团?“
“好。”虽然疑惑,香草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夜露疑惑的看着陆语曼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可是陆语曼好像看出了夜露的疑惑,她自己边继续着手中的针线活边开口,“我不想再让你们为了我一个人这么的这么辛苦、这么冒险。我不想再有第二个尘落出现,所以,我只有将自己变强大,守护所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包括保护我身边所有的人可以安全。”
“小姐。”夜露有些心疼的看着陆语曼,轻轻的出声。
“谈忆说的话,我想了好久,其实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社会,是这个社会逼我们这些人变成这样的。既然一味的退让换来的是不断地受到侵袭,那么,很抱歉,以后的我将会不断地练习进攻是所为何物。”此刻的陆语曼满眼都是戾气,可是夜露却没有感到不可思议,她只是深深地为她心疼。
“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永远支持你。”握着陆语曼正在忙着做针线的手,陆语曼抬头看进了夜露的眼里,她眼里的认真是不容陆语曼忽视的。
“谢谢你。”陆语曼看着夜露认真的对她说道。
说着香草就从门外进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堆的棉花。陆语曼笑着将她手里的棉花接过来,撕开之后一一的塞进了自己做好的布套里。填好之后,陆语曼将香草的手塞进了棉套里,看着香草眼里闪过的惊喜,她又调皮的朝着香草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草,暖和不暖和?这是特地给你做的噢。”
“暖和。小姐,这是什么东西呀?”香草惊奇的看着手上的东西,有用自己的手摸了摸,绵绵的,很舒服。
“这个东西在我们家乡叫着棉袖,就是冬天取暖用的。”陆语曼笑笑的从香草手中取下那个棉袖,用针线开始缝制棉袖上刚才用来塞着棉花的小孔。又将桌子上一早扎好的花缝到棉袖上。
“真好。”香草笑着看着陆语曼将手中做好的棉袖重新套上了自己的手上,那个漂亮的花肯定是陆语曼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到的吧。那么自己给她的唯一的回报就是尽心尽力的保护她,虽然从前也执行过这样的任务,可是以前却没有一个主人是像她这样处处为下人着想,这么让自己心疼。
将夜露之前用从宫里带出来的碎布头做成的花和小蝴蝶紧紧地扎在棉袖上,看着香草戴上棉袖后满意的笑脸,陆语曼又开始继续缝制着下一个为夜露做的棉袖。这些是自己送给他们,这些在自己身边一直和自己最亲的人,包括香草、包括夜露、包括谈忆、包括已经死去的尘落、还有皇甫悠然和皇甫浩然,这是自己送给他们的最后一件礼物。从今以后,陆语曼就将会是可怕的修罗,让所有的和自己作对的人都闻风丧胆。
谈忆起床之后就到陆语曼的房里来找她了,昨天两个人都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玩的很开心,她应该是做了什么决定了吧。刚来到陆语曼的房里,就看见她仰起头朝自己一笑,谈忆愣了一下,就扬起了笑脸朝着陆语曼靠近。
“小姐姐,你在做什么?”谈忆笑着拿起陆语曼手边的东西看看,挑着眉问她。
“这是给你做的棉袖呀,戴着看看暖和不暖和?”陆语曼看着挑眉的看着谈忆,对他低头要求的着。
“什么呀,这是女孩带的好不好,我才不要戴咧?”陆语曼看着谈忆挑着眉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哪里是给女孩子做的,哪里有女孩子的棉袖上绣墨竹的?还是你觉得我的手艺不够好,配不上你这双细嫩的小手?”陆语曼伸手状作轻佻的摸了摸谈忆的小手,却被谈忆嫌恶的抽开了,挑着那一对剑眉,撅着嘴开口,“可是哪里有男生戴棉袖的呀,小姐姐,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厌恶的拉下手上套着的棉袖扔在桌子上,看着陆语曼的脸越来越臭。
“不戴是吧?那算了,那我让香草扔了算了。”陆语曼拿起桌上的棉袖,就要朝门外喊香草的名字,却被谈忆一把夺过了陆语曼手里的棉袖,皱着眉头朝陆语曼嘟喃道,“好了好了,别丢吧。我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