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得拧成一个川字,道:“公子,莫怪我多话,可是即是如此,在战场上也难防白澜当场使的毒。”
“这,我也想好了,既然白澜敢违背祖训耍如此不光明的手段,我们即是用不光次的手段赢得战争,又何必担忧胜之不武。”钟离玦琥珀色的眸子里布满阴桀与狰狞的狠,“我们,先下手为强。”
在他人还不甚得解其话中含义的时候,钟离玦望向撩雾,只见撩雾点了点头。
“撩雾留下,你们先下去吧。”钟离玦坐回书桌后方的椅子上,朝众人吩咐道。
“是,公子。”
待得其余四人走后,撩雾在钟离玦右侧的椅子坐定,只见钟离玦伸出右手,撩雾便五指搭上他的手腕,眉头不禁紧了又紧。
“公子脉象仍旧紊乱,若是再无药物压制,怕是毒嗜的间隔时日会愈来愈短。”每一次的毒嗜,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楚,更是一点一点地在吞噬生命时长。
“可有法将毒素暂时压制?”他不能在战场上毒发,那样,所有只能功亏一篑。
撩雾眸光闪烁地看了钟离玦片刻,才咬着唇摇摇头。
“撩雾,我知道你有办法。”钟离玦右手搭上撩雾肩头,眼神清明。
“不,我不能,公子,我不能这样做。”撩雾倏地站起,面色发白。
“撩雾,成大事者必不能心慈,你不帮我,那我在战场上必要死于万刃之下。”如果,毒发的话。
“不!公子你不会死的!沁婀已经为我变成了那副模样,我却连见她一面都不能,若是公子再有事,叫我如何承受得住!”撩雾紧紧抓住钟离玦的双臂,痛苦地摇头,眼眶竟有些微微泛红。
“那你就一定要帮我。”钟离玦也有些不忍,因为他知道,要暂时压下这一身的毒素,日后必有更难以令他忍受的苦痛加之在他身上,若非如此,撩雾不会如此抗拒。
他明白,他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高于他们自己,要让撩雾造下他日后的苦,撩雾内心要受多大的创伤。
可是,为了齐良,他不得不这样做。
“公子,为何一定要如此呢……”撩雾双手颓然撒下,整个人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的反反复复终究只是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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