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钟离瑞惊奇,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怎得以出城门,“她怎么了?” “好像是晕过去了。”潋清试了试女子的鼻息。 “一介女子怎会出现这种地方,试试看能不能唤醒她。”一介女子出现在她本不该出现的地方,是什么情况也只能等她醒了才能明了。 ”姑娘?姑娘?”潋清拍拍一茉隐隐发白的脸,见其无反应,方又掐其人中,依旧不见她醒来,“主子,不见反应。” 潋清从不喜女人,虽此刻面对一茉,却也依旧从容。 “带上她吧。” “是。”对于钟离瑞的话,潋清从来都只是遵从的,从不问其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