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宇文煜似乎是恍然大悟,“原来这样?这还差不多!”
张三怒气未消,解释清楚之后,一拳头就砸向了宇文煜,看得出来,这位脾气很不好!而且还是个练家子!
可是,宇文煜打仗不行,打架却很厉害,一胳膊架住张三的拳头,另一拳就打向了张三的脸,招数快、准、狠,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非常的连贯。
张三虽然武功不弱,可是和宇文煜没法比,被宇文煜一拳正打在了脸上,后退好几步,才站稳。
刚站稳,不服输的张三就要再一次往前冲。
毛玉赶紧站在了宇文煜和张三中间,张三的一拳差点打倒了毛玉的脸上,在离毛玉的脸还有一寸的时候才嘎然收手。
毛玉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张三愤怒的抗议,“毛大夫,这小子口无遮拦,如此的辱骂与你,你怎么还护着他?”
看着气成这样的张三,毛玉看明白了,这人的脾气不是一般的不好,而是非常的不好!平时对她多么恭敬啊?可是一动怒,却连她也敢瞪眼睛!
毛玉哪里知道,张三可是傲桀的心腹。傲桀曾经吩咐过他,若是有人敢对毛玉不敬,就算毛玉护着那人,你也要给他厉害!张三对毛玉的恭敬不过是受了傲桀之命而已,事实上他的眼里除了傲桀,别无他人。
宇文煜心情正差,看着狂战士一样找打的张三,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出出心里的闷气,俊美的脸上含着挑衅的笑意,冲张三挤眉弄眼。
张三就又要冲,毛玉变脸,“张三,你可知道他是谁?怎么这么冲动?”
张三一听毛玉这么问,愤怒顿时烟消云散,阳刚的脸上一片灿烂,笑道,“谁不知道他啊?丞相大人的二公子!草包一个!除了仗着丞相大人的势力,到处惹是生非,和一些小人物打架之外,别无他能!”
宇文煜怒,一把拨开毛玉,又是一拳打了过去,这一次,张三倒是招架住了。几个回合之后,宇文煜再次一拳打到张三的脸上。上一拳在左脸,这一拳在右脸。
“小子,你找死!”上过战场的宇文煜身上也有了那种真正的,嗜血的暴戾和杀气!
张三也怒,“敢对毛大夫动手动脚,该死的是你!若不是你,我们能丢了东都?你不但不知道羞耻,还在这里耍公子哥!你怎么能这么厚脸皮!丞相大人那么英明,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废物儿子?”
谁说男人只会动手,不会吵架?张三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阳刚硬朗的纯男人,却很会吵架,专挑宇文煜的软内骂。
宇文煜打了败仗,本就羞恼,被张三这么一骂更加羞恼。
两个人再一次打倒了一起。
毛玉想拉架,却拉不开。
这一次,张三坚持的更久,居然和宇文煜打了十几个回合,一直从帐里,打倒了帐外,才被宇文煜打倒。
气急了的宇文煜像疯了一样,狠了心要打死张三,根本不给张三喘息之机,不等张三起身,又踢了好几脚。
周围好多士兵纷纷观看议论。
宇文煜爱漂亮,虽然只是个四品的军官,却阴盔银甲,特别的鲜亮。士兵们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议论纷纷。
宇文煜听着重士兵的议论,更加羞恼,下手也更加恨。把张三当成皮球踢。张三刚起来,就会被打倒。
毛玉从帐里追出来,看着如此宇文煜,失望不已,赶紧招呼周围的士兵来拉架。
等众人拉住宇文煜,张三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本来很俊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变形,极其狼狈。
毛玉让两个士兵把张三扶进了帐里。
看得出来,这附近的一些士兵都是傲桀的亲信,和张三关系不错,且各个都有一定的身手,长的很精神。
帐里,张三坐在外账唯一一个桌案后的矮墩上,精神有些萎靡。他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亏呢!看来宇文煜不是草包,至少在单打独斗上有两下子!
毛玉拿出她配置的药水,到张三跟前来,用布蘸着水,要给张三上药,张三大窘,赶紧起身躲开,躬身行礼,“毛大夫,您怎么能如此屈尊降贵呢?药水留下,我自己上!”
屈尊降贵?毛玉哭笑不得,她很尊贵吗?
“我不过是一个医者,有什么尊贵的?救死扶伤是我分内之事!你怎么……?”毛玉有点无语了。
张三却固执的,不顾身上有伤,就去了帐外。
在毛玉的军帐前后左右还有很多军帐,最近的一处是左边一个大帐,看结实干净的程度,比毛玉的还要有过之。估计是傲桀的军帐。其他的都是他的亲兵的军帐,最近的一个军帐也在十几米之外,很多都在五十米开外。
三十米外,士兵们正在筑墙。估计五十米外的士兵都会被隔在外面。
那些扶张三进来的士兵又去筑墙了。
宇文煜气闷的站在帐外,看见张三出来,手握在了腰里的剑柄之上。
“你进来!我有话说!”毛玉生气的和宇文煜说,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