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业又害怕,有生气,手边正好有个茶杯,抡起来就砸向宇文煜,“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为一个女人便情绪失控,能成得了什么大事?
宇文煜情绪不稳,心里头有点乱,反映迟钝,茶杯正好砸在了他的额头,又掉到了地上,刺耳的脆响了一声,碎成了几瓣。
血顺着宇文煜的鼻翼滑落。宇文煜一声没吭,好像挨了一下打,心里头反而舒适了!
毛玉毕竟是过来人,也知道宇文煜今晚为什么会这么失控,多少有点内疚。可是又一想,宇文煜就算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又为她做了什么呢?打她?骂她?好像没有做出什么让她感动的事情吧?
臭小子,有你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吗?
王夫人心疼了,抹着眼泪跑到了宇文煜跟前。
几个姐姐尖叫。
宇文柔云也站了起来,走向了宇文煜,却头一晕,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宇文俊眼尖,一把提起了宇文柔云。
宇文煜隔着母亲的肩头看见宇文柔云倒地,一下子清醒了,绕过母亲直奔宇文柔云。
毛玉也赶紧凑了过去,摸起了宇文柔云的额头。
宇文煜很粗鲁的撞到毛玉身上,“滚开!少假惺惺了!别碰我姐姐!”碰的毛玉肩膀很疼。
这孩子……
王夫人对宇文柔云倒是很冷淡,也就相对冷静,“煜儿!不要胡闹!让毛大夫给你六姐姐看看!”
其他几个姐姐也都拉开了宇文煜。
毛玉先摸了摸宇文柔云的额头,然后让人把宇文柔云扶坐在椅子上,给宇文柔云把脉。
宇文柔云并无大碍,可是毛玉的眉头却越拧越紧!她好像摸到了喜脉!宇文柔云和傲桀结婚不是只有两天吗?怎么会有喜脉?
不待毛玉抢救,宇文柔云就自己睁开了眼睛。一看见眼前的毛玉,不禁再一次泪如雨下!原本薄薄的眼皮肿的像水包子一样。
宇文煜看姐姐醒了,再一次粗鲁的把毛玉推到了一边,也不顾男女有别和男女授受不亲了,“装什么样子!我姐姐都已经醒了!”
毛玉忍耐,起身。
王夫人尴尬的和毛玉解释,“毛玉啊!你这哥哥是我老来才生的儿子,有点被惯着,所以任性了些,你是有见识的人,就不要和他计较!”
毛玉一笑,她才不会和小孩子计较呢!不过宇文柔云的事情,她想再确定一下,“义母,我想让六姐姐睡好,我在给她把把脉。”
王夫人心比较细,问,“怎么?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好吗?”
“脉像有点古怪!”毛玉可不敢说宇文柔云有喜脉,那样会被宇文全家给砍死的!
“什么古怪?”王夫人有点担心,其他几个姐姐也纷纷询问。
“可能是刚才她坐着,把的不准。我想再把一次。”毛玉谨慎的说。
在现代,宇文柔云身上发生的这种事也很难让人接受,何况是古代!她必须谨慎了再谨慎。
宇文承业不以为然的一笑,“毛玉,就不要大惊小怪了!你这个姐姐太聪明,心细如发,从小就体弱多病!”
“可是这一次她的脉像真的很古怪啊!”
宇文煜冷哼,“有什么不对就直说!什么古怪不古怪的?吞吞吐吐!以为你会一点医术就了不起啊!”
宇文柔云也说,“我很好!不用妹妹操心!”
其他几个姐姐调和,说要不让毛玉再把把脉试一试。可是宇文柔云和宇文煜坚决不同意。
王夫人便让宇文柔云去休息。
于是几个姐姐带着宇文柔云走了。
宇文煜也气呼呼的跟了出去。
宇文承业怕宇文煜胡来,给宇文俊使了个脸色,宇文俊便也跟了出去。
王夫人便让毛玉给宇文承业把脉。
宇文承业一挥大手,“不用了!我很好!就是刀口那里有点疼而已。”
毛玉看宇文承业气色不错,也笑道,“看义父的脸色,确实很好!”给身体底子好的人治病就是省事。
宇文承业又说,“毛玉,吃了没?”
毛玉如实回答,“还没有。”
王夫人便说要让人给毛玉准备吃的。宇文承业留毛玉住在他们家。毛玉不好推辞,只得答应住下。
王夫人要扶宇文承业去睡觉,宇文承业没有要,而是让毛玉扶他回去。
毛玉便扶宇文承业回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一个丫鬟,毛玉便亲自给他铺床。
宇文承业对毛玉的表现很满意,躺在床上以后,很配合的让毛玉给她把了把脉。
果然一切正常。
毛玉看出来了,宇文承业有话和她说,便搬了个墩子坐在了床边陪宇文承业。
“毛玉,你对现在的局势有什么看法?”宇文承业问。
毛玉苦笑,她既没当过官,又刚刚来京城,哪里知道什么局势?
“义父,您是不是真把我当仙童了?就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