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提起那个人,话里话外都是憎恨之情,胡婆婆也气的蛋又红了。
为了避免胡婆婆血压又飙升,毛玉看了一眼花绽放,示意花绽放继续发挥他的魅力,给胡婆婆灭火消气。
花绽放似能听懂毛玉的心语,坏坏的一笑,先和毛玉施展起了魅力,桃花一样漂亮的眼睛脉脉含情,竹绿色的长袍,削肩细腰,风度翩翩,浑身上下星光闪烁,只是脸形有些消瘦,让人有点心疼……有那么一瞬,毛玉还真就走神了。不是她定力不好,而是花绽放是个妖精,不光长的好,而且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妖媚。
再看胡婆婆,肥的眯成缝的眼睛也冒起了红心。
“花绽放,告诉胡婆婆!从今往后她只能吃素!而且要少油少盐。”她敢保证,现在的胡婆婆听花绽放一个建议,只要不是让她去死,定会终身难忘,并且忠诚的守。
“遵命!女王大人!”花绽放款款的施以一礼,依旧风度翩翩,眼眸含笑又含情。
“女王大人?”好熟悉的称呼,毛玉有点恍惚,忽然怀疑花绽放是不是也对她使用过妖术,在她不知不觉
的情况下……她不敢再想。好在她这人比较自信,觉得她现在很清醒,便不再胡思乱想,怀疑自己的感官。
这一次,老胡似乎也有点被迷惑,也没有反对。
饭桌上,毛玉想起了虎子。老胡便让他的小孙女双儿去照顾虎子。
双儿走后,毛玉和花绽放都认认真真的吃饭;老胡和胡婆婆商量和毛玉租医馆的事情。
老胡似乎看出了这两个人的不一般,也不漫天要价,“医馆和后面那一进院子四两一个月,不过,医馆里的药材,药柜,床,称等东西都要另外算价。”
花绽放依旧低头吃东西,说,“药柜、药格和称,碾子等算二两银子;药材按多少具体估算,如何?”
老胡有点为难,药柜和药格等东西二两银子,显然低了,至少在他看来是低了,沉吟了一会儿,说,“
称另算,一串钱!不许讲价!杵子一串钱!不许讲价!碾子两串钱!也不许降价!开方子的纸我这里也有,足够
你们用半年,两串钱!不许讲价!笔墨,两串钱!不许讲价!砚台一副,两串钱,不许讲价!其他的算你们二两
银子!柜台一两银子”
经老胡这么一算,又是二两银子,一共是四两银子。
还是很便宜的!
吃完饭,毛玉和花绽放在老胡夫妻的陪伴下去了前面。
虎子痛不过,又开始呻吟呜咽了,双儿正在床边哄他。
毛玉再次打量老胡这馆子,只有二十多平米,不算大,但足够用了。
医馆里还是冷冷清清的,看来老胡这招牌早就砸了。要想重新开张,必须另换招牌。
不要以为在这个大齐朝想开馆子很容易,事实上在这里开馆子也要办证件。转让的话,也要过户。
毛玉本想和花绽放分别行动,一个照顾虎子,一个跟老胡去衙门办手续。可是花绽放说什么都不同意,说是毛玉走哪里,他就要跟那里。
没办法,毛玉只好带着花绽放一起去衙门。
西京府衙在东城,离甲子街很近,一路之上尽是繁华之处。
“我的儿啊……”对面走来一个妇女,眼睛红红的,不顾形象的在街上抹眼泪,见个人就拉着问,有没有见到她的儿子。
虎子妈妈?!毛玉很高兴,就要过去告诉虎子妈虎子的下落。
忽然,花绽放一把拉住毛玉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力气大而轻,毛玉便像花蝴蝶一样双腿离地,飘进了花绽放的怀里。
因为速度太快,毛玉大脑供血有点不足,头晕忽忽的,抬起头,看见花绽放尖尖的下巴,白如美玉;还没来得及思考,花绽放又一手搂住毛玉的腰,一个芭蕾舞式的旋转。这一次,毛玉看清了,就在他们离开的地方,一个干瘦的青衣人,手握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刺了个空,扑在了地上。
有人要杀她?傲桀吗?
正乱想呢!花绽放忽然身体一滞,松开了毛玉。
毛玉吓得脸色惨白,人群纷纷散开。
一个华服少年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而来,停在了毛玉身边。
毛玉的血终于供到了头上,看花绽放有些站立不稳,赶紧过去,扶住了花绽放;
不知何时,花绽放的背上已经插了一把匕首!
毛玉心跳暂停了一下,痛与担忧一起涌进了大脑。抬头看向马上的华服少年,很想瞪着他,却克制住情绪,只是声音有点发硬,质问,“是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华服少年正是宇文煜!
“他不是我杀的!是被人暗算了!”宇文煜骄傲的挑眉,一副我要杀人,一定会让你看的一清二楚的样子。
毛玉往周遭看了看,周遭除了乱作一团的平民,就只有宇文煜的人,宇文煜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青色短打扮,精干利索!上午遇见的那个狗子也在,瘦瘦的,想跟竹竿。